“回哥谭！”布鲁斯说到，看着罗舒疑惑的眼神，“我之前在哥谭！”

“哥谭？”莫子恒疑惑！

“你不知道哥谭？”罗舒和布鲁斯同时看着他，罗舒从手机里调出一份世界地图，把哥谭指给他看！

因为莫莎说，只要她走遍地球每一个角落，她就能打败所有的仇人，报之前的仇了！

所以她特意弄了一份极为详细的世界地图，走一个地方就把一个地方涂红，等世界地图全红的时候，就是她现身报仇雪恨的时候！

这份地图上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地方被涂红了，其中大部分地方都在华国，比如华国的青藏高原，天府四川等等，她可是很脚踏实地的每一个地方都去了才涂的，并不是去了其中一个地方就当去过了！

而且大多数地方都还留下了她的到此一游！

青藏高原上藏羚羊偷猎者和既得利益者可是恨画师恨得就差同归于尽了！

弄清楚具体位置，莫子恒手中小木棍……魔杖一挥，打开了一个黑色的大门，依旧是如同漩涡一样的椭圆形空间大洞！

罗舒从怀里掏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面，画了一堆火柴人连环画，扛上莫子言的身体（布鲁斯韦恩），然后再抱起乖巧待在她身边的玛利亚小公主（罗舒觉得，这小姑娘这么乖巧有点不对劲，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很少有这么安静的），和莫子恒一起走了进去！

如果是静物，她只需要画一副就好了，但如果要弄出能自己动的，就需要一组连环画，而且还需要随时补充，不然它这一组动作做完了就会重新静止不动！

……天旋地转之后……

“这里是……”哪个牢房吗？他们怎么到这了？
这里三面都是墙，一面则是超厚防弹玻璃，墙上刻着无数前言不搭后语的词汇和无数个歪歪扭扭的蝙蝠图案，防弹玻璃上则裂缝无数，其中一个地方更是直接裂开了，露出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大洞。

“阿卡姆！”布鲁斯靠着无数火柴人才勉强站在那里，他到现在依旧控制不了这具既强大无比也虚弱万分的身体！

“阿卡姆？这里是阿卡姆？这里不是有很多人吗，人呢？”

“这很显然！”昨晚那群人还没处理完，这群疯子凑什么热闹？

经过几分钟的探查，他们确认，阿卡姆疯人院所有人都已经全部越狱，起因就是他们出现的那间病房的主人——小丑，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一个消息，说是有人趁他们不注意偷偷搞蝙蝠侠还成功了，他们很生气，所以集体越狱去找那群敢动他的蝙蝠崽的人的麻烦去了！

“……”所以最后还是蝙蝠侠的锅？

“蝙蝠侠在哥谭？怎么我们之前怎么找都找不到？”

“去韦恩庄园！”他应该在韦恩庄园！

在罗舒他们还在伦敦的时候，哥谭差不多就已经快乱套了，原因就是越狱的阿卡姆众人！

因为没有蝙蝠侠，自然也没人能阻止他们搞事，一整晚哥谭市民基本上都不敢怎么睡觉！

直到太阳升起时，疯子们才消失，而这时，警察局的人接到报案，在哥谭发生了大规模的死亡事件！

在韦恩塔第13层，也就是被誉为不详，而被空闲和忽略的那一层，发现了无数戴着猫头鹰面具的干尸，死者表情扭曲，痛苦，动作不一，但能明显看出来他们在求救，尸体里所有的水分都完全被蒸发，脱水而死，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在撒哈拉沙漠那种大环境下死亡了至少半年，但奇怪的是，这些尸体在昨晚，疯子们搞事的时候，都还在各自的家中或是宴会上，有无数人可以证明，在发现尸体的半个小时前，他们都还过得好好的！

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在短短半个小时之内聚集在这里，又经历了怎样的变故，尸体才会变成这样！

但所有人都知道，哥谭，要变天了！

而导致这一切的发生的根源，正顶着一头绿毛站在一个化工厂的染料池边！

“莫大哥，你真的……”毒藤女和小丑女站在他身后，企图把他劝回去！

莫子言当年一战伤的很重，其中最难处理的，其实不是他身上的伤，而是神魂上的伤！

他用一半的神魂，召唤了他的灵魂伴侣，这其实也可没什么，因为这个伤只需要好好养养，还是能养回来的。

但是在这伤还没养好的时候，就发生了那场大战，战斗中，他伤上加伤，神魂直接被分成了好几部分四散开来，其中一部分被莫莎找到，带回华国，也就是现在他们看到的那个莫子言，但还有一部分，却已经进入了胎中，无法直接收集！

所以莫莎派了几个人过来蹲守，找准机会把那些神魂收回来！

而哥谭小丑身上，就有着莫子言破碎的神魂，毒藤女和小丑女，就是来找机会拿回这片神魂碎片的！

只是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因为爱上蝙蝠侠，决意保护他，替他跳了染料池，感染了‘酒神因子’，最后还为了让他不彻底堕入黑暗，在他之前跳下深渊，还回头在蝙蝠侠脚下填了一块石头让他暂时掉不下来！

毒藤女他们也只能陪他搞事一起进阿卡姆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莫子言看着下面的染料池，“猫头鹰法庭的迷宫就在染料池的下面，这具身体就是在这里染上酒神因子的！”

酒神因子是一种存在于拉撒路之池的‘金属’。它能带给人强大的自愈能力，却也会严重的扭曲人的心智。

他的血液便存在大量高纯度的酒神因子，这种金属以某种纳米病毒的形势存在，能改变人的大脑皮层，变得无比的疯狂！

莫子言的神魂碎片赋予的超级大脑和霸道天性，酒神因子赋予的强大的自愈能力和让人无法理解的疯狂，最终造就了这个让全世界都捉摸不透的小丑！

最重要的是，他的这种疯狂是可以传递的！

任何人杀死他之后，都会变成他。就像屠龙勇士最后变成了龙一样！

现在的小丑，还可以凭借着他对哥谭和蝙蝠侠的狂热爱好勉强控制一下自己的疯狂行为的方向，可是他死了以后下一个变成他的‘小丑’却不能确定会不会这样，这才是如今阿卡姆疯人院和哥谭相对稳定的原因！

没有人真正希望现在的‘小丑’死，哪怕是有亲人因为他的疯狂行为和神经质而死的人也一样！

莫子言手一扬，一缕冰蓝色的火焰落入染料池，接着他纵身一跃——

又回来了！

眼睛里属于莫子言的那一部分在他纵身一跃的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属于身体原主人的疯狂的眼神，他看了看周围，带着毒藤女和小丑女离开这里去搞事了！

毒藤女和小丑女对视一眼，收好自己的表情，走了！

在他们后面，冰蓝色的火焰一点一点的增大，最终蔓及整个染料池，染料池里面的东西一点一点的变小，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